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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司裏傳來的告誡

文/清泉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陰陽的概念古已有之,佛教輪迴轉生、善惡報應的說法為歷代中國人所信奉;還有一種是「附體」現象,就是人死亡後,亡靈附著在他人身上,藉這個人的嘴表達他的意願,這種現象是比較普遍存在的;還有的人是死而復活者,他能記起死後所見到的陰間的情景;當然在國外還有人作一些瀕死研究的,還有人通過催眠不自覺地得到了一些陰間的信息的。

我們今天舉幾個例子,都是有名有姓有地址可查的真實事件,並且在當地還都造成了相當的影響。這些例子也都是對作惡者的警戒。

兒子夭折附體託語,告誡父親停止迫害

河北讚皇縣紀檢委常委滑海英,在城關鎮專職迫害法輪功。滑海英執行上級的命令,指使鄉、村幹部到法輪功學員家逼迫學員填寫不去北京和放棄修煉保證書。城關鎮法輪功學員丁剛子靠修理自行車維持生計,因不放棄修煉「真善忍」,被騙進縣看守所。看守所的獄卒用戴背銬、上腳鐐、電棍電等酷刑折磨他,丁剛子於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被迫害致死。當天中午狂風席捲讚皇大地,獄卒們心虛得要命,買了鞭炮放了一中午,來藉此壯膽。丁剛子的死,滑海英應負一定責任。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下午兩點左右,滑海英的長子年僅十八週歲的滑恆,騎摩托車被莫名撞死。滑恆的三姑聞訊趕到他家,一進門就嚎啕大哭。然後他三姑聲音也變了,大聲地喊叫著:「我要找我爸說話!我要找我爸說話!讓他過來!」滑恆的魂靈附到他三姑身上了。滑海英來到跟前說:「你有甚麼話跟爸爸說吧,我聽著。」「爸爸,你以後不要干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你聽見沒有!」滑海英不知所措,沉默不語。此時被附體的滑恆的三姑拽住滑海英的脖領子拼命地搖晃著,並大聲地重複:「你以後不要干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你聽見沒有!你聽見沒有!!」這時在一旁的滑海英的一位親戚就對滑海英說:「都甚麼時候了,你還不趕快答應他!」滑海英似有所悟地說:「我聽見了,行,行,行,我答應你。」

此事在當地影響非常大,因為法輪功正被瘋狂迫害,人們都在關注法輪功,突然發生這樣的事,還這麼稀奇,自然被人們風傳不停,所以在當地傳的很廣。此事被海外法輪大法明慧網披露後,河北省內高官哪有相信的?就派專人前去調查真偽,揚言非要弄個水落石出。他們找到滑海英問情況,滑海英頂著巨大壓力,將事實和盤托出,最後還提出辭職不幹了。滑海英是縣紀委常委,又是迫害法輪功的主要人員,可是兒子附體後的現實是他親自經歷的,因為自己作惡,兒子的命都失去了,他還會替中共說話嗎?調查真偽的省內高官還是將信將疑,又到當地百姓中明察暗訪,所說都與明慧網報導的相當一致。

這件事情發生在二零零二年的河北省,我們再舉一個發生在山東的例子。

大學畢業做惡事,喪命附體道實情

山東省沂水縣高橋鎮綜治辦有一個年輕人叫於長亮,才二十七歲,是大學畢業生,他是本縣四十里鎮於家河村的人。於長亮的主要工作是分管監視該鎮法輪功學員的行動,因為他還不是正式工作人員,是在試用期間,所以對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二零零六年清明節前,於長亮去沭水一帶監視法輪功學員,然後到武家溝村委去喝酒,在騎摩托車往回走時,到大路官莊村東撞到路邊上,頭幾乎撞成了兩半,人當場死亡。

人們覺得太年輕,可惜。迫害法輪功的那一夥人沒想到這是遭報應了,還是繼續為非作歹。二十多天後,鎮武裝部長張永新帶領綜治辦一夥人去小官莊村,綁架正在發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何茂芬。傍晚回到家,張永新就見妻子老潘神態異常。老潘突然變態變聲,用於長亮的聲音說:「我是於長亮,這些日子一直在這裏轉悠,回不了家了,你去把羅書記、竇鎮長叫來。」

張永新大怒,心想:於長亮人都死了二十多天了,你怎麼學他嚇唬起我來了,抓起鞋朝她臉上打了三鞋底。只聽老潘拖著於長亮的聲音說:「你打吧,你打不死她,我也把她折磨死。」

這下可把張永新嚇著了,他趕緊去把羅書記、竇鎮長找來。「於長亮」又說:「還有王少波沒來。」王少波是綜治辦主任,張永新說:「我這就去叫。」沒等張永新去叫,只見老潘閉著眼拿起手機,刷刷摁上號碼,打電話把王少波叫來了。

於長亮當時被撞死時,腦袋都快撞成兩半,眼睛也被撞壞了。老潘被附體後,摁電話號碼竟然閉著眼睛摁的非常熟練,再說老潘不識字,也從不會打手機。這幾個人都看得心驚膽戰。

只見「老潘」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說:「綜治辦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的臉都撞變形了,也沒給整整容。這麼多日子了,也沒人去看看俺娘。」王少波說:「我不是東西,都是我不對,過幾天就去看老人家。」「於長亮」又指著在場的人說:「我給你們說三個事,你們這些年也沒幹點好事,盡整好人,你們再不悔改,就全完了!連我也完了!」這個綜治辦確實沒幹甚麼好事,這些年來都是在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

「於長亮」又說:「第二件事,教委院子老椿樹上去了一個妖精,將來鎮裏當官的都得吃它的虧。第三,你們得快送我回家,要不我叫俺娘來鬧你們。」

要說這些中共高官不怕神鬼那是瞎話,羅書記一看這情形偷偷溜出去了,一出來就急忙派人到宋家岔河村把神漢請來驅鬼。屋裏的「於長亮」就問:「羅書記到哪裏去了?」有人說:「去找車去了。」一會兒神漢被請來了,只見這神漢用紙掛在老潘身上就往外拖。就聽「於長亮」厲聲說:「你看你那個樣,是個甚麼東西,五十多了,癆病咳嗽的,還不夠我一拳打的,你願意玩就玩,願意喝水就喝水,願意看熱鬧就看熱鬧,要不就快走,不然我就給你難看。」嚇得神漢灰溜溜的走了。

鬧騰了近一夜,滿屋子的人都勸他快回家吧,並答應一塊送他回去。把醫院的救護車找來了,這老潘挺著身子,大家好不容易把她抬上車。被附體的老潘躺在救護車裏面,仍緊閉著兩眼。

由書記羅某、鎮長竇召中、王少波、工會王主席、張永新、企業辦主任王新亮、還有招待所的倆口子,陪同著去四十里鎮的於長亮的老家。

可是大家都不知道於長亮老家的路,老潘躺在車裏一直閉著眼,卻指揮著司機向左拐向右轉的,一直開到於長亮的家門口,「於長亮」說:「停下吧,到了。」滿車的人既是驚奇又是害怕。在沂水縣工商局上班的於長亮的三叔於東波來了,「於長亮」說:「三叔呀,我都二十七歲了,也沒個媳婦。」在場的有人笑出了聲。「於長亮」又說:「不說了,人家都笑話咱了。清明節也沒吃上個雞蛋。」「於長亮」就讓三叔給他煮雞蛋吃,他三叔於東波趕快回家拿了三個生雞蛋,還沒到跟前呢,「於長亮」就說:「你看俺三叔拿生雞蛋怎麼吃呀?」羅書記說:「煮,快點煮!」煮熟後,三個雞蛋六口吃下去了。「於長亮」又跟他三叔說:「別上高橋鬧人家,是我父親頭一天就來了,叫我上他那去的。」

看來於長亮的父親也已經不在人世了,於長亮的父親十多年前攜款去南方買牛蛙,在青州火車站失蹤至今沒有音訊。至於他父親怎麼叫他去高橋?這個就不太明白了,也可能是通過這件事告訴人們不要做壞事的道理吧。

於長亮本來是一個寬厚善良的孩子,母子相依為命,好不容易上了大學,沒想到卻在無知中找了一個專門害人的工作,致使今天遭到惡報。

救護車又載著老潘開到了於長亮的墳地,「於長亮」說:「羅書記呀,我不能讓你們白來,也不能讓你們幹來!下陣小雨送送你吧!」接著天就下了十多分鐘的小雨。在場的人無不頭皮發麻,一個個目瞪口呆。只見「於長亮」嘴裏說著「走了,走了」,一下子趴在自己的墳上。過了一會兒,老潘才甦醒過來,問她,她甚麼也不知道。

這個事例涉及的人很多,還都是中共基層的工作人員,也大都是一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對他們的影響可想而知。這些人怎麼可能不信?於長亮交待說:「第二件事,教委院子老椿樹上去了一個妖精,將來鎮裏當官的都得吃它的虧。」結果第二天,鎮委就派王少波把那棵椿樹刨了。

主要當事人、武裝部長張永新說:「我算是服了。」綜治辦副主任門振亮賣力參與迫害法輪功,他妻子年紀輕輕就因患乳腺癌死亡,臨終時還囑咐門振亮:「以後不要再迫害學法輪功的好人了。」這兩件事情對高橋鎮的工作人員影響極大,參與迫害的人都在找機會脫身。

人常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門振亮的妻子死前為甚麼那樣囑咐他,是她在冥冥之中真的知道了一點天機,還是她善良本性的體現?我們不得而知。可是另外一個曾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法院工作人員,卻真的在死後復活的短時間內,向世人講述了她在地獄中見到的狀況。

蘇倩地獄行 閻王捎話快退黨

新疆農八師石河子市中級法院的蘇倩,經手過好多迫害法輪功的案子,在辦案中,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貪污了很多昧良心的錢。她的母親、好友都勸她別貪了,會有報應的。她根本不信,反而說:「我就願意做壞人,當好人累、苦、被人欺負。我有錢花多好,想買甚麼就買甚麼,你們買樓房、旅遊的錢都包在我身上了。當好人有嗎?我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抵擋不了錢,我把好人送進去,把壞人放出來或判輕一點,也是為了錢!」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蘇倩剛從外地出差回來,就發現經常流鼻血,刷牙也出血,去醫院一查是血癌晚期,要立即住院。在醫院裏,同事、好友經常看她,勸她退黨。她不退,說中共給她這麼多錢,每月工薪近三千元,不退!死了一了百了。

蘇倩雖很愛財,可畢竟本性善良,在死前把自己貪污所剩下的三十萬元折子交給好友,說以前做了一些壞事,沒幹一件好事,把錢捐出來做些好事,捐給上不起學,或受洪災的人吧,以減輕自己的罪過。她還囑咐同事把自己以前辦過的案子翻出來,把壞人再送進去!後來她的好友和同事在她死亡後,都幫蘇倩完成了心願,將這筆贓款捐給了災區。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早上九點,醫院診斷其死亡。當時已無任何生命體徵,瞳孔放大,醫院的三個醫生就在死亡單子上簽了字。隨後把屍體推進太平間,因為冷庫滿了,暫停一天。

也許是她臨死前的善心感動了上蒼,在六月十三日半夜兩點左右,蘇倩在太平間裏突然活了過來,並拉住值班人說:「你怎麼不救我呀?」當天值班的是個小伙子,嚇的直說:「你是人是鬼?」蘇倩說:「我是人,要不怎麼跟你說話呀!」

雖然這樣,小伙子被嚇的躥了出去,再也不敢進太平間了。大約過了幾個小時,才緩過神來,六點鐘,小伙子打電話叫醫生來看一下,當時把醫生也嚇壞了,一看瞳孔正常,深感奇怪。醫生雖說是奇蹟,但還是說要觀察,不能送進病房,怕嚇著別的病人。好友、同事和市法院的人也都叫來了,法院的人還說追悼會都準備好了,死而復生,這樣的事只有電影電視上才會出現,居然發生在自己身邊了。

蘇倩醒來後,說她在地獄裏見到閻王了,真有,還見到了出車禍死去的丈夫柳勇和法官高番。柳勇也在市法院工作,曾接手非法判決法輪功的案子,在一次車禍中遭報喪生。而高番在接手迫害法輪功的案子後,於二零零七年農曆新年後暴死,也是死於癌症。那時,對於蘇倩來說,就包括她丈夫的死,她也根本不相信甚麼報應不報應。活過來後的蘇倩繼續說:都在底下受刑呢!血到處都是,慘叫不已,好嚇人!

她說,丈夫柳勇問她,你怎麼來了?高法官也這樣問她,並告訴她:他們是接了迫害法輪功的案子才落到如今這個地步。自作孽不可活。悔不該不聽同事好友的勸告,後悔死了,底下太苦了,太可怕了,綁的跟粽子似的,慘啊!進了地獄的蘇倩這才真正相信了他們的真正死因:原來這都是報應啊。

在地獄,閻王叫蘇倩跪下,把她貪污的事一五一十地念了出來,連年月日都有。蘇倩還說,閻王連她好友和身邊同事的名字,以及她幹的所有壞事,都清清楚楚。甚至連好友勸她退黨的事都說出來了,並告訴她迫害過好人和對法輪功犯過罪的人死後全都到這裏報到。

蘇倩跪在那哪敢回話!閻王剛開始訓斥她,後來態度好多了,和藹地告訴她:你怎麼不退黨啊?她無言以對。她後來問閻王,你每天辦這麼多案子不累嗎?閻王說和你們不一樣,不累!就是操心你們,別再幹壞事了,退黨吧!凡是迫害過法輪功的人以及沒有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的,全部下地獄!一個都跑不了!你先回去做些好事吧。

後來就發生了前面的那一幕,她活過來了。重新活過來的蘇倩第一件事就說要退黨,並告訴法院的人讓大家也退黨,並且說真有地獄和閻王,別再接迫害法輪功的案子了!誰接誰死!蘇倩還給好友、同事描述閻王的形像,說閻王穿的是古代的官服,紅色的,戴黑烏紗帽,有點像電視裏包公那個年代的衣服,一米七幾的個子,還留著鬍子,旁邊的書記官她都見過了。市法院的人都說蘇倩給他們上了一課。

過了一天多,六月十四日下午五點左右,蘇倩在太平間的床上睡過去了,再也沒醒來,這回真的死了。追悼會如期舉行。

蘇倩死後,好友給她燒紙,夜裏她托夢給好友,說她收到寄給她的錢了,來謝謝好友,因為想念好友,所以來看一看,以後不會再來纏他了。

看來閻王讓蘇倩再活回來是有用意的,那就是讓她把保命的信息捎到世間。蘇倩這樣做,對她來講是有莫大的好處,她可以借此機會將功補過了。當然閻王選擇她也是因為她還有一顆向善的心,只是因為被邪黨矇蔽了。

儘管我們列舉的事例都很具體了,可不相信的人肯定還有許多。不說其它的,就蘇倩所在的這個法院來說,那可以說是最受影響的地方了吧,可是沒過幾天還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

市法院的吳軍,同年同月,也就是二零零七年六月,他接受了迫害法輪功的案子。他的好友同事都勸他別幹,蘇倩不是剛用自身的經歷說過有報應、幹了要下地獄的話嗎?可是吳軍一直到死都不聽勸,在死的前一天吳軍對同事說:「晚上睡覺,蘇倩在夢中勸告他,別幹壞事。她的丈夫和高番法官就是例子。」就是這樣,吳軍還是聽不進去。第二天早上在辦公室一頭栽倒,送到醫院搶救,於次日暴死。他死的時間是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與蘇倩僅相差十天。後來他的妻子夢到過吳軍,說是求妻子救他,他太痛苦了,他妻子在夢中說你活該,救不了你,一切都太晚了。

當然這樣的事要去調查,只要找到當事人,在沒有任何威脅的情況下,知情者也有可能會講出來。像山東那個於長亮附體的事,在百度上都能搜索出來,只是根本不提他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可是蘇倩這個事,法院內部的人都不敢怎麼講,有的人甚至否認。為甚麼?害怕中共迫害。河北讚皇縣的滑海英敢於當著省委派下來的調查人員的面承認兒子死後附體的事實,那也得冒著勇氣。

其實,這樣的事是應該廣而告之的。死者為甚麼要通過附體的形式告誡世人?閻王為甚麼要讓蘇倩再活過來一天?那目的再明顯不過了。知情而否認者其實已經在違背自己的良知和天理了。這樣的事,不管你說甚麼,抱著甚麼態度,陰司裏都有記載,只是人不相信而已。你不相信,不承認,並不等於這些事情不存在。中共教唆人作惡,它得到的報應就是徹底的解體。那些不知悔改繼續做壞事的人,唯一的下場就只能是下到地獄裏受無盡的刑罰。

不利用活著的機會多做好事,卻聽信邪黨的謊言去行惡,到地獄時再明白,那可就徹底晚了。

有一句話勸勸大家: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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